引言:
话说唐开元年间的一天黄昏,秉性耿直、才思敏捷的年轻诗人崔颢游学至武汉长江南岸的蛇山,他独自登上空荡寂寥的黄鹤楼,览眼前景物,触景生情,诗兴大作,于是就舀长江水研墨挥毫,就着夕阳的余光,在楼壁上龙飞凤舞,一抒心意,得诗为:
昔人已乘黄鹤去,此地空余黄鹤楼。黄鹤一去不复返,白云千载空悠悠。晴川历历汉阳树,芳草萋萋鹦鹉洲。日暮乡关何处是?烟波江上使人愁。
诗人写完,一边吟诵,一边仰看壁上自己一手遒劲的字体,不由踌铸满志,豪情万丈,兴奋得无以自制,竟掷笔一挥,豪迈地大笑起来,令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那支笔竟像自带翅膀一样一路震翅南飞。壁上的诗句里的“晴川”、“芳草”四字也忽然各自发出一道金光,紧随诗人如掾大笔,一路跨州越县,直到一烟波浩渺的大湖之畔方放缓速度,大湖是为八百里洞庭湖。随着大笔没入洞庭湖的浩渺烟波之中,两道金光一齐收住了脚步,其中一道金光隐入了东乡的晴家铺;另一道金光嵌进了西乡的鹦鹉洲,就像两粒种子从此深埋在东乡与西乡贫瘠的土地里,无声无息。
星移斗换,岁月流转,当日历进入公元1964年5月的一天,洞庭湖畔的晴家铺与鹦鹉洲不约而同地电闪雷鸣,连着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,把大地㓎润成一个湿润的孕房,所有蛰伏于地下的种子都在雨过天晴后开始萌发。
唐开元年间被深埋在洞庭湖畔的那两粒“种子”当然也不例外地萌芽了。5月5日,东乡的晴家于午时生了一个男孩,取名晴川;西乡的芳家也在午后生了一个女孩,取名芳草,巧不巧,两人的名字正应着诗人的诗句里那晴川、芳草四字。
也是造化弄人,本是前生没有结完的一段缘,偏偏选在今世来圆。人世间的事大抵如此。由此而来,一个离奇曲折的故事,一段荡气回肠的人间奇缘,少不得借着作者的一支秃笔来缓缓演绎,娓娓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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