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朱棣,也是忙不迭的颔首,幽幽地道:“是啊,秦二哥,咱们三弟言之有理呐!”
“堂堂藩王,若死于下人之手,丢人啊!”
“小弟也就不是秦王,不然为了好好戍边,定要改了心性不可!”
一下子,朱樉瞬间陷入沉思,久久无言。
难道,是咱错了?
罢了罢了
倘若这娃子真是大侄子,本王还要辅佐他天下大治,岂可这么快就死了?
大不了,改一改性子吧!
转念一想,他重重点了点头,笑呵呵地道:“对对对!”
“照三弟这么说,秦王自作孽、不可活啊!”
“不提了不提了!”
“晦气!”
“咱们还是多琢磨琢磨,怎么帮燕王殿下造反登基吧!”
朱寿顿时一拍胸膛,连忙说道:“放心,造反之事,小弟心里有数着呢!”
“大哥!”
说到这,他便看向了朱棣,忙问:“大哥,你何时请燕王来府一趟?”
“小弟手里还有一个好东西,要当作一个大惊喜,献于燕王呢!”
朱棣一下来了精神,赶紧追问:“二弟,是啥好东西?”
朱寿摇了摇头,笑嘻嘻地道:“说出来,那还叫惊喜吗?”
朱棣只好作罢,无奈地道:“好好好,那咱不问了!”
“事不宜迟,咱这就回燕王府,问问燕王殿下!”
“去吧去吧!”
说罢,兄弟二人迈步出府。
走出府门老远,朱棣忽然想到了什么,忙是迈步上前,说:“二哥,造反之事,莫要听这娃子胡咧咧啊!”
朱樉挥了挥手,笑呵呵地道:“哎呀,一个商贾的胡说八道罢了,本王压根没信呐!”
“老四!”
“诸兄弟之中,你最是忠厚老实了,别人不信你,本王信你!”
朱棣顿时松了一口气,忙抱拳道:“二哥识人之明,小弟佩服、佩服!”
闻言,朱樉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此间之事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本王定是守口如瓶!”
“往后要是查清了此子绝非咱们的大侄子,杀了灭口吧!”
“不过……”
说到这,他长叹了口气,道:“这娃子有句话说的没毛病,本王太过暴虐了!”
“也是该改改了!”
“好了,老四,本王回府好好善待下人去了啊!”
“二哥慢走!”
说罢,翻身上马而去。
不过,他说是回秦王府,转头却是一路来到了东宫。
刚跨过门槛,朱樉便是放声大叫:“大哥,大哥,大事不好,大事不好了啊!”
听这一声吼,太子朱标迈步而出,没好气地呵斥道:“混账!”
“堂堂藩王,大呼小叫,成何体统?!”
“说,找孤何事?”
朱樉不敢怠慢,顾不得气喘吁吁,忙不迭地道:“大哥,老四要造反了啊!”
“此事,您可命锦衣卫去查了?”
朱标一下愣住了。
啊?
老四造反这事,老二也知道了?
看来,这两个孽弟又去见雄英那缺德玩意了啊!
他心如明镜,面上却装出懵逼之状,诧异地道:“老四造反?”
“二弟莫闹,老四最是忠厚老实,多年敬孤,岂敢造反?”
朱樉气咻咻地道:“忠厚个屁!”
“这混账定是装出来的啊!”
“大哥,正所谓,未雨绸缪,为了您的大位稳固,早做打算啊!”
朱标下意识地道:“老二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见他不紧不慢,朱樉顿时急了,一脸激动地道:“削藩、削藩啊!”
“大哥要是削藩,小弟第一个罢了自己的王位,圈禁于京师秦王府!”
“咋样咋样?”
话音刚落,朱标瞬间震惊了。
卧槽!
老二这咋还转性了?!
这一刻,朱标心头大震!
见雄英一面罢了,孤的弟弟竟转性了?
不至于吧?
他多疑之心一下上来了,看向了朱樉,缓缓问道:“老二,你莫不是患上了脑疾?”
“好好的一个世袭罔替的藩王不当,自请削什么藩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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